96年我在东莞玩具厂,撞见湖南大嫂洗澡,无地自容却收获美好姻缘

知识 2024-05-18 13:41:54 4

1996年的年东时候,我来到东莞虎门打工,莞玩无地在老乡的具厂介绍下,在北栅进了一家叫富丽的撞见自容制衣厂,开始了自己的湖南获美好姻打工生涯。



既然是大嫂制衣厂,里面的洗澡员工基本都是女性,而且还是却收年轻女性,放眼所见,年东几乎都是莞玩无地花枝招展而又青春年少的女孩们。

在这个群体里,具厂28岁到30岁出头的撞见自容女子就会被称为“大婶”,虽然未必有什么鄙视的湖南获美好姻味道,但在年龄上,大嫂确实是洗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记住“花开须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”。

作为厂里为数不多的年轻男子,我之所以能进入富丽厂,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有张高中文凭,而且还刚好赶上厂里的裁房一夜之间走了好几个人,为了尽快补充新鲜技术型人才,我才得以侥幸进去。

当年的制衣厂裁房是个很重要的部门,不但需要一定的图纸技术,还要懂得一些电气知识,从制图到制版都是在这里完成。

富丽厂裁房的老大是个四川人,但因为上一次走的人都是他的几个老乡,据说是要求涨工资,他们一帮老乡就抱团停工,最后以集体辞职为要挟。

只是裁房老大却躲在背后,毕竟能坐到裁房老大的位置,对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人来说是相当难得的了。

几个四川老乡原本只是想涨点工资,可没想到惹恼了经理,直接就让他们走人了。



虽然没有拿到裁房老大的把柄,却又不放心再招几个熟人进来,于是便让人事部的专门招几个“背景清白”的生手。

我老乡刚好和那个老大有点交情,于是一番打点之后,我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招了进去,还“勉为其难”地成了老大的徒弟。

四川老大爷知道自己在富丽厂混不长久了,再加上我嘴巴甜,对师傅的态度也相当尊敬,也就愿意把技术教给我。这样一来,我进厂不到三个月,基本就掌握了裁房的通用技术,所差的只是火候了。

于是,从经理到中层管理,都毫不隐瞒地当众表扬我,话里话外似乎我就是未来的裁房老大一般。

其实后来才知道,经理这样的做法,其实只是想逼走四川老大而已,甚至也含有让我们自己窝里斗的意思。

殊不知我和老大的师徒情谊已经牢不可破了。在师傅心里,只要我这个徒弟能上位,就算自己被炒鱿鱼也无所谓,因为他原本就已经对富丽厂没有任何留恋之情。



但其他的同事们可不知道内情,还以为我真的就是未来的裁房老大,也就有意无意地和我交好,至少也不愿意得罪我这个“新贵”。于是,我在富丽厂确实也混得风生水起。

厂里都是年轻女孩子,在那年代的打工群体里,最不缺的就是“情”,年轻男女原本陌不相识,可能就是偶尔在小饭馆吃夜宵时认识了,没几天就能成双成对。不过这样的情谊,来得快去得也快,很少真正能开花结果的。

富丽厂女孩子多,男孩子却像大熊猫一般稀缺。我印象中,将近两千号人的富丽厂,男性工友不到一百人。

还得除去写字楼十几个已经成家的男人,像我这样既年轻又“有前途”的男青年,几乎就成了许多女孩子们眼里的“猎物”。

但我这人生性对感情比较保守,对那些动辄媚眼横飞的女孩都是敬而远之,反倒和一些年纪稍大的“大婶”处得更融洽,经常有说有笑,偶尔还开一些不关痛痒的荤玩笑。

这样一来,乃至很多女孩子都在背地里议论,说我脑子有问题,那么多单身美女看不到,偏偏喜欢和大婶们搅和。

但这样也有个好处,那就是我暂时还是“名草无主”,似乎也不经意地吊了所有人的胃口,也就不至于被一些人当成仇人。

当时的富丽厂是有自己宿舍的,但由于女多男少的缘故,男员工少得可怜,一栋五层的宿舍,就把一楼划出来当了男宿舍,二楼到四楼就是女宿舍。



男人嘛,都是不大讲究的人,尤其是公共卫生方面,一楼的男厕所和男浴室就是最为脏乱差的地方,简直就成了藏污纳垢之所。

我住进去的当天,因为浴室里的灯泡坏了,打了一桶热水进去冲凉时,一脚就踩在一团粑粑上,弄得我连那双新拖鞋都丢了。

后来,还是我师傅告诉我,想要安心地冲个凉,最好去二楼或者三楼的女浴室,那里才算称得上浴室。

一开始我很纳闷,为什么师傅会这么大胆子去女浴室冲凉。师傅也是不吝赐教地告诉我,因为我们厂是一班制,早上八点上班,晚上九点下班。

而我们裁房就管得松散很多,基本上五点吃过晚饭,只要没有急单基本就没有人去车间了,你就可以在8点多去冲凉,那样就不至于和女工们照面。

自从师傅教了我这个“秘诀”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确实享受到了干净的浴室,也从来没有被女工们发现。

偶尔有几次我洗完提着桶从楼梯下来,遇到下班回宿舍的女工,她们也只能用纳闷的眼神多看我几眼,顶多就是怀疑我在上面冲凉,却谁也没有说什么。



那一天好像是星期五,我依旧是五点吃过饭就出去打了一场球,然后还是在七点多回到宿舍,把洗发水沐浴露放到塑料桶里,熟门熟路地提着上了二楼。

按照常理,这个时候是女工们在车间最为忙乱的时间段。谁都想赶着下班,每个人都会清点自己的产量,然后交到班长那里对账,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收入的大事。最后还要打扫卫生,女宿舍完全就是没人的状态。

因为天气热,我也已经习惯了广东的气候,干脆就没有提热水,直接进了二楼的浴室,嘴里还在哼着小曲,心情不是一般的好。

我刚刚走进浴室,突然耳朵里传来一声尖利的的惊叫:你是谁?怎么会在女浴室。

我一听马上就知道坏事了!今天女浴室里竟然有人,慌乱之中转身就要出来,脚底一滑竟然就摔到在地。

摔到了也没什么,反正也没有受伤,无非就是屁股着地痛了一阵。

关键是倒在地上之后,不管我愿不愿意,眼睛里只看到一片白色在晃动。原来,刚冲完凉的人正在穿衣服,刚刚穿好内衣,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上,就被我给“打断”了。



我顾不上揉屁股了,干脆连爬起来也不敢,直接就那么“滚”了出来,到了走廊才敢站起来。

但浴室里的人还是看清了我的脸,竟然喊出了我的名字:好你个关伢子,平常看你还人模狗样的,想不到竟然如此无耻下流偷看人洗澡。

要是其它冤枉,我倒无所谓,但这个“无耻下流”的名声可不敢轻易背锅。想要偷跑下楼的脚步也停住了,干脆朝浴室里喊道:

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也是上来冲凉,这个时候你们不应该还在上班吗,我哪里知道你在里面啊。

里面的人穿衣服的速度也是飞快,我就这么说了一句话,她竟然就穿好衣服出来了,出来看到我还站在那里没跑,反倒是笑骂起来:

你这家伙真的是色胆包天,竟然还敢站在这里,难道不怕我报警抓你走?

对方穿好了衣服,我这才发现竟然认识对方:柳大婶。

所谓柳大婶,其实也就顶多30岁的样子,她是湖南人,身上颇有点湖南人的辣味。因为我们都是湖南人的缘故,平常也开玩笑的时候还会彼此帮衬点话,关系还算过得去。



见到时她,我心里更加大定,毕竟都是老乡,只要能把话说清楚了,误会也就更容易消除。于是便笑嘻嘻地对她说:

原来是柳大婶啊,你穿上衣服我才认出来。不过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一楼的男浴室实在太脏,我一直都是趁你们没下班才上来的,早知道今天有人,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啊。

我的这番话又惹来柳大婶一阵笑骂,拿起手里的衣架装模作样朝我头上敲来,嘴里还在骂道:我信你个鬼,什么穿上衣服才认出来,你这是什么鬼话。

我马上明白自己又说错话了,赶紧又是赔礼又是道歉。柳大婶应该也只是吓吓我,并没有继续纠缠,反倒朝里面努努嘴说:

现在真没人了,你还不快去洗,等一下大伙就回来了,看你怎么好意思。

我赶紧朝里走,嘴里却还不忘轻声嘀咕一句:等一下你不会钻进来看回去吧。

又惹来柳大婶一阵笑骂,这段风波就算过去了。

不过,虽然柳大婶相信了我是无意的,但好几天里,我见到她都有点心虚。而柳大婶到底也是结过婚的人,湖南人泼辣的性子充分展露无余,甚至当着好多人也会问我:



关伢子,要不要再去瞧瞧?

别人都听不懂我们的对话,只有我脸上就像火烧一样。脸皮薄的我有天实在忍不住了,干脆就找柳大婶明说:你要怎么样才肯“忘掉”那个不愉快。

柳大婶很爽快,一点也不扭扭捏捏,笑呵呵地对我说:想要我不再提这事也简单,你请我吃顿好的就行。

当时我在富丽厂的工资还不错,柳大婶的要求也不高,我连声答应下来,甚至还装出一副豪爽的气势,让她随意选饭店点菜。

柳大婶并选的地很普通,就是富丽厂附近的一家湘菜馆,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来的,陪她来的还有一个叫阿蓉的年轻姑娘。

柳大婶笑着对我说:虽然没有去虎门的大酒店给你省了不少钱,但多叫一个人来你也不亏。

我不敢得罪,赶紧点头附和,偷偷打量一下阿蓉,文文静静很漂亮的姑娘家,完全没有柳大婶身上的那种泼辣劲。

我点了七八个菜,算了算大概也就一百来块钱,在当时的北栅也算是能吃饱了。

刚刚坐下,柳大婶脸上的那种玩世不恭就收了起来,显得非常庄重地对我说:



阿蓉是我的侄女,前几天刚刚来虎门,暂时找不到工作,你在厂里有面子,能不能把她介绍进去,最好也能进裁房,人家可是读了技校的。

柳大婶的要求并不过分,客观点说,我把阿蓉介绍进厂也不难,但我师傅已经找到工作了,过几天领了工资就会走人。

师傅还说他先走,让我留下来,如果真能升职就继续干,要是经理以前的话不兑现,那你不如也跟我走。

这样一来,如果到时候我走人了,我介绍进去的阿蓉肯定在里面也会受排挤。我便把自己的顾忌告诉了柳大婶,只是请她别泄露了消息。

最后的安排就是阿蓉暂时在出租屋里等几天,到时候我要是真升职了,把她弄进裁房更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
一个星期后,我师傅走人了,果然不出所料,经理安排的新老大是个陌生人,连我的制版岗位也丢了,只能做打样的杂活。

于是,我也辞职离开了富丽厂,柳大婶的希望自然就落空了。



为了表达我的诚意,在去师傅的工厂上班之前,我特意找了柳大婶。如果阿蓉真的想学裁房,可以跟我一起过去。只不过她一个刚出门的大姑娘,离开虎门跟一个陌生人去深圳,就看你放不放心了。

柳大婶很是豪爽地感谢着我的“古道热肠”,大大方方地把阿蓉交给了我,临走前甚至还不忘对阿蓉不过说:

姑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样,人都交到你手里了,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啦。

我开始还听得稀里糊涂,什么叫“人都交到你手里了”,这话难道不应该是对我说么?

但看了看红着脸在点头的阿蓉,我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——柳大婶肯定私下里和阿蓉说过什么,内容虽然不得而知,但肯定说的是我、是个可靠的人之类的话。

我带着阿蓉来到了保安的西乡,很顺利地进了师傅所在的陈盛制衣厂,依旧干着裁房的工作,阿蓉有技校的基础,学起东西来也很快。

因为我们都懂得了柳大婶临别时的那番富有深意的话,我和阿蓉恋爱了。

在陈盛制衣厂干了一年多点时间,我们双双辞职,自己搞了一家小作坊。



再后来,我们的小作坊也成了一家制衣厂,我和阿蓉也结婚了。

我一直在心里感谢姑妈柳大婶,当年在女浴室撞到她冲凉,虽然一开始尴尬不已,不但没有惹来什么麻烦,反倒收获了一桩美满姻缘。

本文地址:http://beijing.vtao520.cn/html/89b899840.html
版权声明

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,不代表本站立场。
本文系作者授权发表,未经许可,不得转载。

全站热门

女子举报邻居种罂粟,评论区却在冷嘲热讽,这群人真的值得注意!

专家建议/清空思绪 给大脑做一次按摩

高速服务区如何盈利?多数人只上厕所或接热水,内行人道出门道。

这两个新闻连在一起看,简直让人窒息

女模特私密视频意外泄露遭疯狂传播,本人崩溃痛哭,恳求不要观看

昨晚,谷歌发布「AI 超级全家桶」,但最大的创新却被 OpenAI 狙击了

前海跨境调解有“良方”

昨晚,谷歌发布「AI 超级全家桶」,但最大的创新却被 OpenAI 狙击了

友情链接